符媛儿也看清了，这女孩手里拿着一本离婚证。

“你打吧。”他说着，继续往前走。

这个程子同真讨厌！

秘书紧紧抿着唇瓣不说话，她是有身手，但是双拳难敌四手，她怕自己保护不了颜雪薇。所以才主动向唐农示弱，她知道唐农的性格，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理的。

然而紧张过后，子吟又变成害怕的模样，“她……她是不是又宰小兔子了……”

刚才子吟可是用了浑身力气挣扎。

昨晚上她冲他嚷着要自由，是不是因为不能专心工作，不能做她喜欢的事情，她才会感觉没有自由。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

嗯，如果她知道，他昨晚上彻夜未眠的话，她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。

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季森卓轻声一叹，目光仍停留在大海深处，“世间上的事情，有几件能完全如自己的愿望。能碰上自己真正喜欢的人，也许就是上天的恩赐了，媛儿，我现在明白，爱不是占有而是成全。你大可去追求你想要的，不用顾念我，只是我想让你知道，如果你受伤了，想回头的时候，我永远会等着你。”

内心不静，是没法去思考一件事的全局，哪怕一件很小的事情都不可以。

“程子同？”她推他，“你是不是晕过去了？”

“看来你很清楚怎么做，我在这里等着了。”他继续摆出一副大爷等吃的模样。

她没法跟子吟说出真相，只回答：“可能她太累了，到了医院，让医生检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
她对这些不感兴趣，只关注与蓝鱼有关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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